“赔礼道歉能管什么用,你们自己看看,我阿姐的衣裳都被你们给撞皱了。殿前失了礼,你们可担待得起?”南怀宴不依不饶。
这是一个显露自己清贵公子身份的好机会,他势必要趁此时,将他们姐弟与不入流的平头百姓区分开。
谁让这对婆媳撞到了他的谋划上。
“这位公子,我们瞧着这位小姐的衣裳没有什么闪失。要不,您说多少银子,我们赔就是了。”那老妇人双眼噙着泪,幽幽道。
“赔?御赐之物,你们配得起吗?只怕像你们这种平头老百姓,一辈子也没见到过御赐之物吧。要真论起来,这浮光锦一尺便是五百两,这衣裳加上人工缝制费,怎么说也得一千多两。你们拿什么赔!”
在场的各位官家贵妇小姐闻言冷哼一声。
他们家里都是有权有势的,也不是没有穿过上千两的衣裙。
只不过就算衣裙再珍贵,此时也不应该在宫门口大呼小叫。惹来了禁卫军,可不是闹着玩的。
只怕这对姐弟没进过宫,不知从入宫门开始,就要敛声屏气吧。
听闻需要千两银子,婆媳二人顿时慌了神,他们一辈子也没见到过这么多的银子。
见二人吓得颤抖起来,南怀宴顿觉自己与平头百姓之间隔了一道深深的鸿沟。
他俯视着那对婆媳,突然抢过老妇手中的竹杖:“其实,我们也可以大度些,不让你们赔。给我阿姐磕三个响头,用嘴舔去她裙摆上的污物,小爷赏你口棺材钱!”
“这……”老妇人婆媳皆一脸难相,委屈得都要哭出来了。
“公子,你们也太欺负人了,我婆婆根本就没撞到那位小姐。”年轻妇人终于忍不住了,拉着南怀宴的衣袖讲道理。
南怀宴的脸上瞬时露出鄙夷之色,他抬脚就是一腿,将那年轻妇人踢出一丈远。
那妇人一把捂住肚子,面上满是痛苦之色。
南声声察觉到一丝不对劲,立马跑上去,将那妇人扶住。
“夫人,你是不是有了身孕?”她低声在那妇人耳边问道。
那年轻妇人微微点头,面上早已因畏惧和慌张红成一片,整个人大口大口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