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一位大妈仿若天使降临,她身着朴素碎花衬衫,面容和蔼如春日暖阳,眼中透着质朴的关怀:“姑娘,看你急成这样,是有急事赶回去吧?”她手里提着一个编织袋,袋子里似乎装着一些给家人带的土特产,鼓鼓囊囊的。
我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好似在寒冬绽放的残梅:“嗯,家里有点事。”不愿让这萍水相逢的善意被阴霾沾染,我微微点头致谢。大妈似还想说些什么,见我心不在焉,就又坐回座位,仿若一朵静静凋零的花。
总算盼到登机,靠窗落座的我,望向窗外云海,心情却仿若坠入无尽深渊。云层仿若汹涌的白色海浪,肆意翻腾,我却无心欣赏这自然的壮丽。闭目凝神,往昔与吕氏家族的交集如鬼魅般浮现。
忆起幼年初见吕蒙,他那看似温润如玉的眼眸深处,却若暗藏着贪婪的漩涡,现今想来,那家族的野心怕是从那时起便已悄悄萌芽。家族聚会上,吕氏族人仿若狡黠的狐狸,屡屡旁敲侧击打听风水秘术的细节,彼时的我仿若懵懂的羔羊,竟未察觉危险的靠近,如今追悔莫及。当时的聚会大厅灯火辉煌,水晶吊灯洒下璀璨光芒,照在众人脸上,吕氏族人脸上看似和善的笑容,如今想来却满是算计。
飞机落地香港,如踏入另一个未知的战场。我拖着行李箱,若拖着沉重的枷锁,随人流缓缓向外挪动。
刚出通道,仿若踏入恶魔的领地,几个身形壮硕如小山的男子像极狩猎的饿狼,目光不善地将我锁定。为首那人,我一眼便认出,是吕蒙家的管家,一道狰狞伤疤仿若恶魔的印记,从眼角斜贯至嘴角,似一条扭曲的蜈蚣,在黝黑皮肤上仿若噩梦般醒目,单看这模样,便知是从地狱爬出来的修罗他身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西装,将魁梧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脚下的皮鞋锃亮,每走一步都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在向世人宣告他的威严。
“邵小姐,跟我们走,吕少爷候着您呢。”管家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声音仿如磨砂的钝器,低沉沙哑,刺得人耳膜生疼。
我抱紧行李箱,象抱紧最后一丝防线,警惕地后退:“我父母和哥哥呢?他们在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