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沪点点头,站起身来,拍了拍宇文泽的肩膀,“出门在外,凡事要听阿宴的”
“不要莽撞,要多看多学多领悟!”
他这个儿子,如今知识储备是够了,现在需要的是经验与历练。
有陈宴带着,宇文沪很是放心。
“是。”宇文泽眼眶有些微红,应道。
“行了,别的为父就不多说了”
宇文沪呼出一口浊气,摆了摆手,下达“逐客令”:“跟着你阿兄去吧!”
“你俩平安回来!”
宇文沪平时并非是个煽情之人,只是临别在即,总是忍不住多叮嘱两句。
“臣下(孩儿)告退!”
陈宴与宇文泽行了一礼,当即转身离去。
在两人走后,公羊恢自书房暗室中而出,问道:“大冢宰,让世子跟随陈掌镜使前去平叛,是否够太过于冒失了些?”
“秦州这潭浑水,可没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秦州有的可不仅仅,是那个神秘组织,还有多股庞大势力的交织。
宇文沪将玉扳指抵在下颌,笑道:“正因如此,本王更要试试阿宴这块金子的成色”
“顺带锤炼一下,本王那不成器的儿子!”
玉不琢不成器。
秦州暴乱,就是一块极好的磨刀石。
“臣下明白。”
公羊恢点头,委婉提醒道:“只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宇文沪闻言,眸中闪过一抹异色,开口道:“所以还是得让暗云骑,暗中跟着他们,以确保万无一失!”
“公羊,你去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