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又补充道:“哪怕你在秦州,杀得人头滚滚”
宇文沪很清楚,只要陈宴在挥起屠刀,朝中弹劾这小子的奏疏,就会如雪花一般飘来。
但他会护着他,扛住一切压力,作为最坚实的后盾。
“臣下可立军令状!”
陈宴抱拳,单膝跪地,郑重道。
君以国士待我,我自当以国士报之。
大冢宰都那么给力了,他陈宴怎么能掉链子呢?
“军令状就不必了!”
“本王相信你的能力”
宇文沪上前,搀扶起陈宴,笑道。
这可是他的千里驹,怎能被军令状所束?
随即,转头看向书房外,吩咐道:“去将世子叫来。”
“是。”书房外值守的亲卫,应了一声。
片刻后。
宇文泽战战兢兢地走进了书房,朝宇文沪与陈宴行礼:“见过父亲,见过阿兄!”
陈宴眨了眨眼,在桌案遮掩下,做了个挥手动作。
宇文沪倚靠在椅背上,转动着玉扳指,看向自己的独子,开口道:“阿泽,秦州平暴乱之事,你也跟着阿宴一起去!”
“是。”
宇文泽颔首,应道。
他终于明白,为何父亲会将秦州暴乱的密报,抄送一份给自己
恐怕就是为了,让他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宇文沪将目光投向陈宴,叮嘱道:“他就交给你了,照顾好他!”
“大冢宰放心。”
陈宴面色严肃,承诺道:“臣下绝不会让阿泽有丝毫损伤!”
宇文沪望着自己稚嫩无比,还有些胆怯的儿子,叹了口气,笑道:“受庇护的雏鹰,永远无法高飞,也是时候让你出去闯荡,见见世面了!”
顿了顿,又继续道:“只是青楼那些地方,可以去,但要少去”
“不要纵欲过度、玩物丧志,明白吗?”
宇文沪也是那个年纪过来,当然明白该玩还是得玩,不能压制太狠了,也不能太过于放纵。
所以,临行前还是得,叮嘱一二的
父亲居然没生气?!宇文泽在听到青楼二字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