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薄业走远，苏柠立刻掏出手机，拨通了何晴的电话：
“晴晴，帮我个忙。”
她声音急促，
“查查陆笙住院期间的访问记录，还有就是……她手腕上有没有戴一块卡地亚蓝气球系列的情侣表。”
挂断电话后，苏柠又翻出周聿琛的号码，手指悬在拨号键上许久，最终还是放下了。
有些事，必须当面问清楚。
她收拾好薄业留下的文件，快步走向公寓。
路过垃圾桶时，她犹豫了一下，最终没有扔掉那些资料——即使是伪造的，也可能包含有用的信息。
回到家中，苏柠径直走向书房，打开电脑开始检索＂恒生集团苏氏医疗案＂的相关新闻。随着阅读的深 入，她的眉头越皱越紧。
报道显示，恒生集团确实起诉了苏氏医疗和汪教授，理由是＂技术窃取和商业欺诈＂。
而恒生集团的代表律师……正是周聿琛所在的律所，但署名却是另一位合伙人。
苏柠喃喃自语：
“奇怪……”
如果周聿琛真的主导了这个案子，为什么不出现在正式文件中？
她继续深挖，发现更蹊跷的事——在案件进入司法程序后，周聿琛的虽没有直接出现在为老苏和汪教授的医疗辩护的律师团队名单中，但他的特别助理沈言却明晃晃在上面。
虽然只是次要角色。
“这很不对劲。”苏柠咬着指甲思考。
除非……周聿琛一开始确实参与了恒生集团的诉讼准备，但后来改变了立场？
正思索间，手机响了，是何晴回电。
“查到了！”
何晴声音兴奋，
“昨晚送她入院的人，只留下了一个签名‘薄’，只不过没有把名字写完全。而陆笙手上的确多了块表，她说是一个重要的朋友送的，还有还有！你绝对猜不到有多劲爆！”
苏柠来了些兴趣，追问后续。
只听何晴压低声音，
“今天下午有人匿名送了一大束红玫瑰给她，护士说送花人署名是‘y’！”
y……业？聿？
苏柠心跳加速：
“能查到陆笙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