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喇喇坐到霍满月旁边,可只剩下她吃剩的半张饼了,上面还有挂着的番茄酱,他也不嫌弃,拿起来就咬。
即便大快朵颐,可看起来仍优雅端庄,他的餐桌礼仪没话说,就是说出来的话太臭了,不招人爱听:“我都说了,我和阮棠不是朋友,她以后会怎么样我不在意,她这样有朝一日若真被老宋报复了更好。”
他顿了下,抬眸盯着霍满月的脸:“谁让她带你逛窑子。”
李顽将那种会所简单粗暴的称作“窑子”,那她和阮棠就是p客了?
怎么听着跟旧社会似的?
她当然知道这是他在讽刺,冷笑一声:“窑子怎么了,好像你没玩过似的,昨晚我看你挑那两个妹子的时候行云流水,跟进自家花园没区别。”
他吃个早饭,她都不想让他安生,昨晚两人滚床单时有那么一瞬间让人误以为所有的爱恨情仇都融进了对彼此化不开的吻里。
昨晚霍满月对李顽的主动一阵儿一阵儿的,有时觉得他可爱至极,非得亲一亲才能满足心里的快乐,有时又觉得他虚伪又恶心,碰她一下都忍不住咧嘴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