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满月猝不及防坐在李顽大腿上。
他说:“以后阮棠再带你去那种地方,别去了,你想玩什么,直接找我。”
大清早的就用这种能撩起人的低音炮说话,霍满月忍不住面红心热,可她手上的动作却表里不一。
李顽还以为撩到了,正贱兮兮的得意,大腿冷不丁就被狠狠拧了一下。
败家娘们儿!
他疼得差点跳起来。
“你虎啊?”
“我不是,但你是狗,不是让我想玩什么就找你吗?那你现在给我跪下,学三声狗叫,再说一句我错了。”
好嘛,果然记仇。
他气头上说过的话,被她原封不动送了回来。
李顽抿抿嘴,开始一下一下的亲她。
两人都吃了薄饼,嘴上都有番茄酱,她嫌他脏,左躲右闪。
她身上还穿着酒店浴袍,带子松松垮垮的没系紧,他使坏随意一扯就让她春光乍泄了,呃……泄了个彻底。
阳光明媚,一男一女衣衫凌乱正吻得难舍难分。
贱,贱,都贱,贱一块儿去了,锁死吧!
……
应序淮还在担心昨晚李顽和霍满月打的那么实在,会不会老死不相往来。
他为别人的事操碎了心,正踟蹰着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警察就上门来了。
这是自丁一姿起诉他之后,他第三次被传唤。
丁一姿从来没放弃过和应序淮打官司,诉讼费花了不少,好在这些年她在美容院上班也存了一点钱,打工的血汗钱,还没怎么样大几万就花出去了,可一次次开庭后,结果仍不尽人意。
她抑郁症在加剧,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想起那一晚应序淮在她意识不清时在她身上做的一切,她就觉得恶心。
一开始只是心里恶心,后来上升到了生理上,一吃饭就会忍不住想吐,和柳庭芳一起住,柳庭芳只要有空就会变着花样给丁一姿做饭,可即便再好吃的美味,她也吃不下去。
柳庭芳原本对抑郁症不了解,后来看丁一姿这样越来越严重,开始怕了,生拉硬拽也要把丁一姿弄到医院。
在一楼大厅排队挂号的时候,丁一姿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