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傅轩看了湄娘一眼,也跟着解释了一句道:
“是啊,祖母,虽然湄娘有错,但是这衣裳上沾染的芙蓉花粉又该如何解释,湄娘断然不会做出在衣裳上涂抹花粉故意陷害姨娘啊,指不定是姨娘神志不清疯病发作了,这才故意为之。”
“为了卓哥儿的安危着想,还望祖母让姨娘尽快搬离芙蓉院才是,另外孙儿建议既然卓哥儿对花粉过敏,应该尽快的将这院子内种植的芙蓉花都给彻底拔掉,永诀后患才是。”
柳姨娘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低吼出声道:
“傅轩,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可知这芙蓉花可是当初你父亲亲自给你姨娘种植的,你姨娘这辈子最喜欢的便是芙蓉花,怎能随意拔掉。”
“还有这芙蓉院,也是当初你父亲按照你姨娘的喜好,一草一木亲自布置的,你姨娘在这芙蓉院住了几十年,从未离开过。”
“依我之见,你若是真的心疼你姨娘,好让你姨娘安心养病,就应该主动带着湄娘从芙蓉院搬走才是。”
香梅看了一眼柳姨娘,微微皱眉道:
“这云姐姐身为长辈,又是卓哥儿的亲祖母,谦让一点怎么呢,况且,这卓哥儿毕竟年纪还小,怎么能搬到那般偏僻狭小的院子去住。”
“那杏院年久失修,而且还湿气特别重,湄娘要带着卓哥儿,确实不适合搬到那儿去住。”
柳姨娘没好气地回怂了一句道:
“哟,你还知道那杏院破旧狭小,湿气重,云姐姐身子不好,又怎能入住,岂不是病情会越发变得严重。”
“也不知道你们究竟安的什么心思,居然让云姐姐搬到那种偏僻荒凉的院子去住,跟冷院有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