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姓卫的没跑！”段武杰高声喊道。
卫霄目光越过段武杰，看向缓步而来的钱明远。晨光中，那张年轻的面孔带着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卫大人，终于相遇了。”钱明远的声音不疾不徐。
卫霄握剑的手紧了紧，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钱大人，这是何意？”
“自然是奉命办事。”钱明远缓步上前，“卫大人，你我都是聪明人，何必装糊涂？”
院中气氛骤然紧张。弓弩手的箭已经上弦，随时可能射出致命的一击。卫霄府上的家丁也纷纷持械而出，双方剑拔弩张。
卫霄冷笑一声：“钱大人，你确定要这样做？”
“我也不想。”钱明远叹了口气，“但有些事，由不得我们选择。”
话音未落，卫霄府上突然传来一声惊呼。几名家丁倒地不起，显然是中了暗器。卫霄脸色大变，长剑横扫，逼退靠近的官差。
“放下武器！”段武杰厉声喝道。
卫霄不为所动，剑势更盛。就在这时，一道黑影从屋顶掠过，快如闪电。卫霄只觉得后颈一痛，整个人顿时软倒在地。
钱明远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卫霄：“得罪了。”
府邸内外一片混乱。有人在搜查，有人在盘问家仆。陈铮凑上前来：“大人，搜到了一些文书。”
钱明远接过文书，快速浏览。每看一页，眉头就皱得更紧。
“把人带走。”他最后说道，声音有些沙哑。
马车缓缓驶离卫霄府邸。钱明远坐在车内，手中握着那叠文书，久久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