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外,几个族老正低声商议着对策。
"必须想个万全之策。"一位族老叹息道,"否则,秦氏百年基业"
秦族舒宅中后院一间偏僻的屋子里,秦望宁跪在蒲团上,额头抵着冰凉的地砖。他已经在这里跪了一整夜,双腿早已麻木。
秦望溪坐在马车里。
"驾!"车夫一声吆喝,马车朝着城郊疾驰而去。
“郡主,咱们到了。”护卫翻身下马,快步来到马车旁。
夏杏轻轻掀开车帘,扶着秦望溪下了马车。眼前这户人家的大门已经掉了漆,门槛被岁月磨得凹陷,露出暗淡的木色。
秦望溪站在门前,目光在那斑驳的门扉上停留片刻。
“咚咚咚——”护卫抬手叩门。
不多时便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开门的是个三十出头的妇人,头发简单地挽着,衣裳虽旧却干净,怀中还抱着个两岁左右的稚童。
“贵、贵人是”妇人一见门外这般阵仗,慌得连话都说不利索。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把孩子往怀里搂得更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