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县令站在一旁,眉头微皱。他原本以为秦望溪不过是仗着镇国郡主的身份来处理族务,没想到太子竟将她当做亲妹妹来看待。这层关系,着实出人意料。
"冤枉啊!"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急切的呼喊。一位白发苍苍的族老挤出人群,激动地喊道:"大长公主吐血,怎能赖在我们头上?那是她自己"
"住口!"秦族舒眼疾手快,一把拉住这位口不择言的族老。若是让他把话说完,那可就是大不敬了。
秦族舒强压下心中的不安,堆起笑脸道:"郡主大驾光临,怎不提前知会一声?也好让我等准备迎接。"
秦望溪并未理会秦族舒的谄媚,转而问向卢县令:"之前秦氏族人将幼女投河,致其母丧命一事,可有处置?"
"回郡主的话,此案已经严查严办,依法处置了相关人等,绝不姑息。"卢县令连忙答道。
秦望溪目光如刀,在场的族人们纷纷低下头,不敢与她对视。"秦望宁可在?"她冷声问道。
秦族舒心虚地垂下眼帘。此时他那宝贝孙子还跪在祠堂里,这话可不好答。他支吾着说道:"在家养病。"
"哦?"秦望溪眸光一冷,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午时开祠堂,让卢县令把狱中的族人都押来,再让受害百姓到场。"
"郡主!"秦族舒闻言顿时急了,拄着拐杖往前几步,"祠堂岂能轻易开启?这是列祖列宗的"
"除族籍籍或出族,"秦望溪打断他的话,冷笑道,"你说这算不算大事?"
站在一旁的秦峰雷皱眉道:"女子不得入祠堂,这是祖制。"他的语气虽然平和,却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意味。
眼看着气氛剑拔弩张,秦族舒连忙打圆场:"郡主乃我秦氏嫡女,又是统帅之才,自然可以破例。"
秦望溪冷眼看着这一幕,淡淡道:"既然如此,你们先准备吧。"她转身对身边的侍卫吩咐道,"冯青松,你陪着四妹和孟公公去府衙取卷宗,午时祠堂会面。"
马车渐行渐远,留下一众族人围在秦族舒身边,七嘴八舌地议论:"族长,这可如何是好?"
"住口!"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