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笑一声,继续道:“你脑子进水了吗?要是婷婷真是你男人的种,这些年的抚养费,我能不找他要?我是傻子吗我?”
围观的工人们交头接耳:“这话在理啊。”“就是,要真是那回事,哪能这么多年都不要钱?”
可雅翠竹已经失去理智,她疯癫般大笑起来:“你骗不了我!你们这些年偷偷摸摸,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们就是奸夫淫妇!”
她突然扯着嗓子喊:“来人啊,快把这对狗男女抓起来!他们这么多年就在我眼皮子底下勾搭!”
吴厂长站在不远处,倒吸一口凉气,小声对郑淑华说:“这是疯魔了。”
搞破鞋这种话也敢乱说,这不是要断送钱向秀的前程吗?这个女人怕是已经完全丧失理智了。
钱向秀阴沉着脸大步走来,一把抓住雅翠竹的手腕:“够了!”
雅翠竹像被刺激到了神经,开始疯狂捶打钱向秀:“放开我!你又护着她,你总是护着这个贱人——”
“我呸!”沈红梅忍不住笑出声,那笑声中充满讥讽,“我躲他还来不及,你居然以为我会跟他有一腿?”
她指着钱向秀,满脸嫌恶:“你问问他,十五岁前谁养大他的?是我妈!我喊了他十五年哥,现在倒好,攀上厂长千金就不认我们这些穷亲戚了!”
工人们面面相觑,有人恍然大悟:“对啊,我记得钱副厂长小时候确实是在沈家长大的。”
“他偷偷对我孩子好?放屁!”沈红梅继续道,“我压根不稀罕他那点施舍!婷婷是我的骨肉,用不着他来假慈悲!”
现场一片死寂。空气仿佛凝固了。
雅翠竹颤抖着问:“是真的?”她的眼神开始涣散,脸色惨白如纸。
钱向秀脸色铁青:“我说过多少遍,别想太多了。”
这一刻,雅翠竹所有的伪装崩塌了。她踉跄着后退,双腿发软,终于支撑不住,晕倒在地。
“不好,快送医院!”有人喊道。
钱向秀咬着牙,弯腰抱起雅翠竹。几个工人连忙推来板车,他们匆匆往医院赶去。
等人走远,钱婷婷看向两位记者,嘴角勾起一抹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