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们的相机闪光灯闪个不停,将这一幕永远定格。雅翠竹的形象在这一刻彻底崩塌,她所有的体面和骄傲都在这疯狂的笑声中碎成了粉末。
“野种”两个字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刺进沈红梅的心口。这个词太难听了,难听到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她死死盯着面前那个歇斯底里的女人——雅翠竹,钱向秀的妻子,那个自诩高人一等的副厂长夫人。
雅翠竹苍白的脸上布满扭曲的恨意,她尖声叫嚷着:“沈红梅,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婷婷就是钱向秀的种,你们这些年偷偷摸摸,以为能瞒得住所有人吗?”
周围的工人们窃窃私语,有人摇头叹息,有人兴致勃勃地看着这出好戏。人群中,两个拿着相机的记者正在悄悄按动快门。
“啪!”
清脆的巴掌声打破了喧嚣。沈红梅的手高高扬起,掌心火辣辣的疼。但这点疼痛,比起心中的怒火,根本不值一提。
雅翠竹显然没料到沈红梅敢动手。她捂着迅速红肿的脸颊,一时间说不出话来。那双涂着精致眼影的眼睛瞪得老大,写满了不可置信。
“啪!”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这一次,沈红梅用上了这些年干重活练出来的全部力气。雅翠竹那张总是带着优越感的脸,瞬间红肿如馒头,鼻血顺着人中往下淌。
钱婷婷看着这一幕,心里暗爽:活该!她早就看不惯这个假清高的女人了。
“清醒了没有?”沈红梅声音冰冷,眼神锐利如刀。
雅翠竹回过神,像只疯狗般朝沈红梅扑过来:“你敢打我!你这个下贱的东西居然敢打我!”
沈红梅轻轻一扯,雅翠竹就像个布娃娃般摔在地上,啃了一嘴泥。她这些年的力气可不是白练的,对付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简直轻而易举。
周围的工人面面相觑,都在想:这钱副厂长的媳妇,怎么这么不禁打?
钱婷婷和她哥钱宁冬默契地站到母亲身后。不管发生什么,他们都是妈妈最坚强的后盾。钱宁冬紧握双拳,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
“我忍你很久了!”沈红梅指着雅翠竹,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