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用为我担心,我要是一点儿错处都没有,不需要夫人教导,也不需要她姚小娘体谅,我还做什么妾啊,我该找个地方当女师去。”
“不过,我这样也不是对着所有人的,对陶姑娘我就很尊重,还打算请她指点一下我的针线活儿呢。你们也一样,别看着她是通房就轻视她。”
柏芷兮在这芷春居里已经把吃的备下了,要是她被禁足了,至少她们三个能填饱肚子,要是再能把针线做好就更好了,以后做衣裳、绣个物件省得求人了,也能省不少开销。
秋寒和冬暖没有这层备荒的忧虑,可她们对陶丝绣的印象也都很好,自然没什么说的,应下不提。
柏芷兮的脚到底被烫伤了,府里的医婆来看过了,要养十天才能保证一点印子都不留。她在柏兰姵那边告了嫁,自然有排日子的嬷嬷跟姜奕辰说。
刚好市令的差事上最近有事要忙,说是州府的府丞何大人要来检查坊市情况,姜奕辰忙起来,索性就住在了外院的书斋里,只回了西院两趟。
这两晚,他一晚宿在柏兰姵那儿,一晚宿在姚初蕊那儿,之后都风平浪静的,想来既没有接受姚初蕊告状,也没觉得柏兰姵供着那只匣子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
姜奕辰的处置也让柏芷兮看清了一件事,姜奕辰再偏向姚初蕊,他也没有忘记维系后宅的平衡,他也是觉得姚初蕊过分了,才放任了柏兰姵和她敲打姚初蕊。
柏芷兮不理这些繁琐的事,三日之后她扶着冬暖的手能正常行走了,就继续往大厨房跑了。
这几日她不仅把给一品居的酱料做好了,还做了一种跟纸差不多薄厚的甘草肉脯,打算也拿出去试试。南安都的一些贵女传爱这种甜咸口味的小食,说不定也能换些银子回来。
眼看着柏兰姵的生辰就要到了,她为了准备这份生辰礼,多少得筹些银子,不然到时候姚初蕊自然有嫁妆可以花销,陶丝绣自己就能绣出上好的绣品来,唯独她没什么能直接摆在那里的,她可就成了整个西院儿最寒酸的了。
说是西院儿最寒酸还是客气的了,柏兰姵做生辰,府里这几房人都会送礼物过来,不提前筹谋,她变成全府最寒酸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