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从愈走至厅中央,再次行礼,起身后,却站的挺直:“我家二妹冰清玉洁,虽自小赐婚寿王,但从未逾举。若殿下不信,还请殿下念在往日情分,写一封和离书来。”
赵弘佑笑道:“王中丞哭坟是不是哭错地了。”
“殿下不必再同我演戏!”王从愈直接挑明:“婠儿都亲口承认了。”
“她在哪?”赵弘佑猛然站了起来。昨日他回府,见不到王苏瑶,还以为是心情不好,出去散心,没想到一夜未归。今早他让人去打听,至今尚未音讯。
“你不配知道!”王从愈越说越气:“散播流言的是寿王殿下,与婠儿何干。你做不成太子,那是婠儿的错吗?周王殿下的心可真够狠的,婠儿还怀着身孕,你都能忍心把人逼走。”
“你说什么?”赵弘佑激动的抓住王从愈的双臂,眉心凝成了一个心形,“婠婠怀孕了?”
王从愈拂开赵弘佑的手,怒道:“孩子已经摔没了,你高兴了。你终于可以再也没有顾虑的抛弃婠儿了。”
意外而来的喜讯还未感受片刻,一盆冷水冷冷浇下。赵弘佑扶着左首的椅扶手滑了下去。
王从愈长叹一口气,平静道:“周王殿下,你弃之敝履的人,是我王家的珍宝。你不愿意养,我王家养。殿下的太子之位,臣也会帮殿下如期坐上去。”
“还请殿下看在与吾妹往日的情分上,上奏陛下,写一封和离书来。她才十七岁,你忍心让她在寂云庵里,做一辈子尼姑吗?”
“寂云庵?”赵弘佑急急问了一遍,不等王从愈回答,人已经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