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意诧然:“你怎么知道他?”
江镜庭:“是我让落羽去查的,莫名其妙来了个人来找我,总要查清楚才是。”
花月意撇撇嘴,总觉得被人暗自调查的感觉不大好受。江镜庭似乎理解花月意的不快,解释道:
“花兄,你不要介意,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也是无奈之举。”
花月意挥挥手:“算了算了。”她歪头看了看江镜庭,发现他居然在作画。一个瞎子居然在作画,而且高山流水画的还像模像样的,令她觉得倍感诧然。
江镜庭:“花兄识字么?”
花月意挠挠脑袋:“认识的不多。”
江镜庭颇有兴致地自丹青之下翻出一张白纸,提笔蘸墨,写了个“花越义”三个大字。
花月意:“这个我认识,我名字。”她看了看江镜庭,又问:“先生的名字怎么写?你待我不薄,我得知道你名字是个啥。”
江镜庭温润的笑,在花越义的旁边写了江镜庭三个字。
江镜庭抬起头:“花兄想学识字么?我可以教你。”
花月意心想,她又不考功名,学什么字呀。
江镜庭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也算是一个一技之长,他日我们离开了此地,你再寻个旁的活计营生,难免也会用到。”
花月意一怔,脱口而出:“什么?你们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