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意走到六子的面前,蹲下身来,自袖口中拿出了十两银子放在了六子的破碗里。
银子太沉,直接把六子的破碗砸了个稀碎。
六子明显是震惊了,瞠目结舌的说不出话,花月意低声道:“是我。花爷。”
六子更震惊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花月意道:“我问你,龙五找过我么?”
六子咽了口唾沫,才回过神来,摇了摇头。
花月意:“银子收好,别被抢了去。我交给你个差事,别给我办砸了。”
六子将银子揣进怀里:“花爷不花姐”六子也乱了,直勾勾地盯着花月意。
花月意:“我是女人的事儿你绝不能跟旁人提,知道么?还有,但凡有跟你打听我的,更不能说出半字,否则我得死,我死了可没人再能给你银子买包子了!”
六子点点头。
花月意:“还有个事儿,你给我留意着有个姓沈的走街串巷的摇铃先生,年岁不大,一手拿着摇铃,肩上挎着个药箱子,如果你见着这人,就去上次咱俩一起去过的江先生家找我,听见没有?”
六子挠挠头皮,点了点头。
花月意叹了口气,摸了摸六子的脑袋:“银子省着点花,也别太省,没了下月我还给你,知道了没有。”
六子又点点头。
花月意转身走了,出来的时候怀里揣着三十两银子,回去的路上就变成了不到十七两,她有些后悔了,心里想着,早知道就不该买那肚兜,研究了半天才弄明白怎么穿,且好不容易穿在身上,哪有什么围了一层云的感觉。
回到家里,她已经换成了一身男人的装束了,用包袱裹好了女装,贼一样钻进自己的房间里,塞进了柜子里头,转头去了江镜庭的房间,见他端坐桌前,拿着毛笔写写画画着什么,花月意给他沏了杯茶,放在了他的桌前。
江镜庭点点头,将毛笔置于笔架上:“花兄,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没出什么事儿吧?”
花月意:“没有,我去临江村了,告诉那儿的朋友,见着了那个摇铃的先生过来告诉我一声。”
江镜庭摸到了茶碗,饮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