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邀月自觉语气已足够狠绝,没想到贺兰枭却只是浅笑。
“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信,我只信我自己的感觉。那些同苦共难、朝夕相伴,那些缠绵悱恻、耳鬓厮磨,还有”
“停停停停停”
贺兰枭居然能面不改色地的说出这么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词儿来,卫邀月都听不下去了。
“什么就缠绵悱恻耳鬓厮磨了?你你说话注意点。”
贺兰枭一脸的无畏:“怕什么?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何须避讳?我记得那日在马车上,还是你主动吻我的,如今怎么”
“贺兰枭!”卫邀月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要烧起来了。
她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跪在榻上,一把揪住了贺兰枭的衣领,“隔墙有耳你知不知道?福公公就在公廨里,他要是听见了这些,我就完了!”
贺兰枭刻意欺着身子,任由她抓着,眼底是无尽的宠溺。
“你又没说什么。逾矩的人是我,要罚,便罚我好了。”
“你说得轻松!陛下哪舍得罚你?你我之间,全都是我在勾引你、挑逗你,什么错定都是归到我这里来的!”
卫邀月气得要哭。她撩了撩披散着头发,抹了把脸,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纯白的里衣是芙蕖借给她的,尺寸并不合适,宽宽大大地罩着她瘦削的身子。
贺兰枭淡淡看着她像个生气的兔子般,一时觉得可爱极了,再一眼,又沿着她的脖颈瞥见了她隐露出的肩头,眼神瞬间便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