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人。”当当梗着脖子,“我爹娘弟弟都死在你手里,我好不容易能回来,当然要报仇。”
“你以为他们是我杀的?”
梅令月无奈了,这孩子到底从哪听来的风言风语,怎么这锅被扣在了自己脑袋上?
那时候自己还没经历过太多洗礼,还是个文质彬彬的学者,只知道埋头种地,现在才改了思路,手上沾染了人命。
“不是你还能是谁?”当当叫道。
“是小姑,她图谋你家的田地和房屋,才对你们家杀了杀手。”梅令月道,“算了,我这么说,你想必也不信。捆着吧,等明天早上移交大理寺,再通知赵老爷。”
“是。”
半竹应了一声。
半荷下去了,去和解子明找那张纸条,在那间耳房里搜寻一圈,终于在床的夹缝中找到了那张被揉成一团的纸。
这就行,好在没被烧掉,这张纸一并交给大理寺,说不定还真能查出点什么东西来。
梅禾月拉着梅令月的手,“大姐,方才怎么回事?你再给我说说。”
“是这样的。”梅令月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讲了出来。
“会是谁干的?谁这么迫切想要杀了你?”听完刚刚的事,梅禾月眼珠子滴溜溜的转。
“放在你的书里,你觉得会是谁?”
“书里?”
梅禾月笑了笑,这还真是个自己从未设想过的角度,“那应该是皇帝或者皇帝一派的人。”
两人一起分析背后主使是谁,找完纸条回来的解子明一看没自己地方了,老老实实抱着被褥去了隔壁房间,把主屋留给了她们姐妹说悄悄话。
她俩商量了半个时辰,锁定了几个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