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秦巡检,要么娶上官家的小娘子,要么就干脆娶个有钱的!”
“前门街的齐寡妇家财万贯,人家还惦记着秦巡检呢!”
杨顺才闻言眉头紧紧皱起,他思来想去,便去找杨坊正。
“……爹,老二两口子和娘若是不歇了心思,咱们家跟秦巡检怕要结仇!”
“不行就分家吧!”
“把老二和老三都分出去,让他们去别的地方置办家宅过日子。”
“分家?”杨坊正急眼了:“那不能!”
“父母在不分家,我是坊正,我若分家,这脸面往哪儿搁?”
“这坊正还咋当下去?”
“再说了,朝廷的赋税是摆设?”
“分家了得多出多少赋税来!”
杨顺才无奈地摊手:“这不是没法子的事情么,那您说咋整?
真结仇啊?”
“今儿我在衙门,还听到了秦巡检的消息,这回开封府出去剿匪,好似从土匪手里救了一个了不得的人物,还剿回了一样了不得的宝贝。
最要紧的是,这次剿匪,秦巡检立的是首功!”
“爹,秦巡检前途无量!”
杨坊正闻言脸色便变得十分凝重起来,他道:“分家是不可分家的!”
“不过可以休了老二媳妇!”
说完,他就亲自写下休书,然后才将一大家子人叫到堂屋,先是劈头盖脸将荣氏和窦氏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窦氏被骂哭了,怨恨地控诉陶氏:“大嫂,我婆母小声嘀咕几句,你当面儿不说,转头就来公爹面前嚼舌,我咋滴就得罪你了,叫你安了这挑拨的心肠!”
陶氏气得面皮都红了。
不待她反驳,杨坊正就将一纸休书拍在自家老二的胸口。
“这样的搅家精我们杨家要不起,休了吧!”
杨顺喜看着休书脸色一白,他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家亲爹:“爹,孩子娘就是嘴碎一点儿,儿子回头好好说说她,这点儿事儿真不至于休妻啊!”
他的儿女也吓得纷纷跪下帮窦氏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