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倾雪轻笑,“凌总也会说对不起?”
凌墨澜逼近,皮鞋踏在羊毛地毯上悄无声息。
骆倾雪后退,后腰抵上摆满美容仪器的操作台,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边缘。
“这一次。”他声音沙哑,“是我说错话了。”
骆倾雪仰头看着他,“只是说错话了?”
“是我错了。”凌墨澜一脸的不情愿。
“错在哪里?错在把我当棋子,还是错在觉得一句道歉就能抹平所有伤害?”
“你知道我这几天怎么过的?白昭宁的人跟着我,凌雨轩想夺我证据,而你说我想换主子。”
“真有意思,我现在都不知道到底哪个是我的主子了。怎么换?”
凌墨澜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呼吸灼热:“你把证据交给我,我护你周全。”
“护我?”骆倾雪挣扎着甩开他,“还是想当我的主子?怕我投别人?”
凌墨澜僵在原地。
“以后别再来了。”她站在门口,“这里不欢迎你,这是女宾做美容的地方,你来不合适。”
门重重关上的瞬间,凌墨澜终于有点明白,话说了就收不回的。
有些裂痕,道歉永远无法填补。
骆倾雪回到凌府,开始收拾行李。
来了凌宅那么久,发现自己的行李其实少得可怜。
自己原本不属于这里。
这时凌雨轩来了。
他倚在门框上,领带松散地挂在颈间,面色憔悴。
他盯着满地的行李箱,喉结剧烈滚动:“你要去哪?”
骆倾雪直起身,声音轻柔却带着决绝:“离开这里。”
凌雨轩冲上前,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不行!你不能走!”
骆倾雪看着他:“你不是我主子。”
凌雨轩有点莫名其妙:“什么?”
“我说,凌墨澜不是我的主子,你也不是。我是独立的个体,我想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