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抹白衣立刻将他搀扶住,慢慢往前院走。
温执素时刻关注前院的动静。
听兰嬷嬷说,温宏礼同温明月用过午膳后,去前院将楚姨娘接去了正院的耳房中禁足,命丫鬟婆子看管着。老爷脸色不好,像是有些气闷。毕竟二小姐现在是红人,说动了老爷将楚姨娘换了地方禁足,也不是没可能。
温执素心下觉得奇怪,命人盯着那耳房。
楚姨娘离了前院也好,她在前院办事会更方便一些,看管的府兵人手更分散。
晚间,果然传来了消息。
温执素已经沐浴,正半躺在床上看书,兰嬷嬷来报:“大小姐,正院耳房那果真有问题。各院子里的都歇了,耳房的婆子忽然晕倒,有个身手矫捷的小丫鬟,把楚姨娘从耳房放了出来。”
“楚姨娘衣着有些奇怪,裹着衣袍,直接进了老爷的屋子。没过一会,竟有了绮靡之声,老爷竟又与楚姨娘行了房!”
这个楚姨娘,当真是有些本事。
郁姨娘将她的人几乎尽数拔除,居然还能有漏网之鱼。而且楚姨娘的手段也变了,开始下毒了。
温执素手指敲着书背,在思考。
她正愁没有机会,也许楚姨娘的计划,正好让她钻了空子。
“去派人盯紧些,看他们要折腾到几时。父亲要禁足半月,命人多给他做些补身子的膳食。告诉郁姨娘,莫要插手此事,只当做不知。”
为了重新获宠,楚姨娘莫非想一举得男?母亲虽对温宏礼下过了药,保不齐楚姨娘还有什么阴毒法子。
抱养来一个男孩,也能鱼目混珠。
若是真的怀了,必要做掉。
兰嬷嬷走了,温执素让她喊来了柏秋。
“你去同国公说一声,他要的机会应该就在这两天。将军府书房中有一条密道。你让他准备下,明日子时以院中海棠树上的红绸为号。”
柏秋领命而去。
翌日,温执素故技重施,去书房找温宏礼。
温宏礼正在桌前看书,眼下似有些青黑,见她来了招呼她坐下。
听说昨夜一直折腾到天亮,这脸色确实是差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