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说你是个庸货,没问题吧?”
李长福微微散出点气势,这主屋里竟然震动起来。
老墙上细密的裂缝又宽了些,八角供桌抖动地最厉害。
李镇一时间竟听到身旁的爷爷身上,竟传出一股海浪翻涌的声音!
这显然不是尿泡胀了,肯定是与爷爷的道行有关!
吴笛磕在地上,心中尚有余悸。
自己确实眼高于顶,谁都看不上。
本以为的泥腿子,却是李家后人。
小小的庄子里,竟住得是断江仙人……
若自己的嘴得罪是别门别派的高人,那自己还能活着回湘州么?
吴笛全然将李长福的话听进了心里,又狠狠磕了个头。
“阿公教训的是,吴笛一定铭记在心。”
李长福摇了摇头:
“你记或不记,与我不关。你死或不死,也是天数。
我本可以在你让老头子我喂驴的时候就一掌拍死你,可因为这吴丫头与我家镇娃子的关系,我便饶了你这条小命。
祸从口出,并非虚言,当年大渝孙氏,一代帝王家,也不过是说错了话,得罪了镇仙李家,才让这天下改名换姓,大渝再不存。
连一个皇帝都能随意换之,更何况……你个小小的吴家赶尸人?”
吴笛听罢,脑子都要炸开。
怕是真的。
毕竟自己就算死于吴家恩人手下,家主也不会替自己说一句话。
因为有那具魃尸,吴家可以培养出更多的赶尸人……
“行了,我这庄子里喜欢清净,今天人太多了些,去门外候着吧。”
吴笛起身,恭敬揖了一礼,这才如释重负地从主屋里离开。
屋子里,便剩下了李镇和吴小葵。
吴小葵见着阿公的目光又要落在自己身上,吓得就要跪下。
可李长福只是微微抬手,便有一股子雾气,托起了吴小葵:
“你与镇娃子有交情,倒不必给我老头子跪来跪去……”
李镇略微琢磨了下这句话,心中又泛起一个猜测。
便又听到爷爷开口: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