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卷风细细擦去她手掌中沾染的鲜花汁液:“不必,我们之间,没有这么生分的话。”
“好像确实是这样……”白孟妤嫌他动作太慢,直接将掌心在龙卷风胸口的布料上蹭了蹭。
一双手顺势抬上去,为龙卷风整理了一下领口。
指尖在他裸露在外的脖颈皮肤上划过,气温不高,那里的肌肤已经被吹的微凉了。
而白孟妤才发过怒,血液沸腾之下,给龙卷风带来不一样的感受。
因为,白孟妤直接将掌心附在了他的脖颈上。
温差之下,给龙卷风带来的体感近乎灼热。
这样短暂的接触,像是白孟妤对于他的褒奖:“祖叔叔今天穿的的确很好看,就是天气太冷,小心着凉了……事情办完记得早点回家,别叫我担心。”
白孟妤对龙卷风的态度转变的那样快,好像这一切都在视对方能为她创造多少价值而决定。
信一看的满目惊疑,却直到白孟妤走时,都没有再获得她的半个眼神:“妹妹!”
她不会因他而驻足。
只剩下龙卷风,会扶起倒下的摩托车,和在满地狼藉残花中的信一。
“你一直都没有失忆,是吗?信一。”
他没有得到回答,那就是默认了。
龙卷风叹气,能把白孟妤气到这种地步,也算是种本事。
“现在你明白,什么叫做行差踏错,不可挽回了吗?”
信一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滚落,心口痛的直不起腰。
豆大的泪珠砸在地面上,是一场局部的大暴雨。
他要搀扶着龙卷风的手腕,才有力气:“大佬……真的不可挽回了吗?”
他才知道自己的错误,就已经失去了弥补的可能。
妹妹的愤怒,落在信一眼中,全都是伤痛的嘶吼,是对他的控诉和指责。
伤痛的人,并不止他一个。
龙卷风硬拉着信一起身,这里不是一个可以持续悲伤的地方:“先上车。”
透过后视镜,望着信一悲戚无神的表情,龙卷风将自己衣兜中剩下的半包威winston扔向后座。
可信一看见这半包winston,眼泪落得更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