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的尾尖在白孟妤指尖绕着。
她在嫌王九来的晚。
每一个动作、表情,都完美精致到无可挑剔的青衣,一定是个会揣摩人心的头牌。
她就算表现的再怎么感兴趣,但迟迟不与他步入正题,总会有人怀疑。
在酒楼里见到王九的那一刻,白孟妤就已经把他作为了脱身计划的一环,所以一直在和青衣拖延时间,只不过是在等待王九暴躁的到来。
她可不想和这种地方的人玩点真的。
对王九,白孟妤就是想起来了,那就拿出来顺手用一下。
现在用完了,她也没什么好脸色给王九:“我到这里来消遣,还需要向你报备吗?王九,你把我的人都吓跑了。”
王九见她染了红色的指甲勾缠,是他最爱在白孟妤身上见的颜色。
不是血液,是明媚的点缀。
他想问白孟妤的伤,是否都好了?
可那是对他们碎裂关系的提醒。
也怕得来一句:与你何干。
将他们之间的沟壑描绘得深不可测。
所以王九干脆的扯开了自己的领口,花纹衬衫直接从中间裂开,露出棱角分明的精炼肌肉,只余一根金项链,在脖颈上挂着。
“他那白斩鸡的身材能经得你几下?哪有我使来顺手,反正都是来玩的,妹妹仔,九哥陪你喽。”
细条的柳叶鞭被白孟妤丢在地上,她去墙上取了最粗最壮的那一条鞭子。
牛皮中间裹着铁,用力抽下去,骨头都能裂开来。
“九哥确定吗?”
【我真的会假装玩艾斯艾木,把你往死里打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