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屋内不仅是秦瑾烟,所有人都担忧望向江元音。
“燕无息?”秦瑾烟紧声发问:“这是什么毒?你怎么会中这个毒?谁人给你下的毒?”
齐文台一家都被收拾干净了,她在侯府当高枕无忧。
怎么会中毒呢?
比江元音的回答更快响起的是,急切的敲门声。
显然刚刚敲门的“顾客”并未放弃离开。
“秦瑾烟,你在屋子里吧?”
“开门——”
闻声秦瑾烟脱口而出地嘀咕了声:“他怎么来了?”
江元音联想到秦瑾烟先前说的那些,觉得这声音有些许耳熟,下意识地问道:“你表弟崔信?”
“是崔信,”秦瑾烟讶然:“你怎么会认识?”
江元音眸光冷了冷,告知道:“我先去的崔府,从你表弟那得知你在城南开了绣坊,才来寻的你。”
秦瑾烟了然颔首:“也是,我同你报平安的信里,未提及我在兰城开铺一事,果真是见着你激动,都没反应过来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崔信的敲门声不停,且一下比一下更急促,透露出耐心快要用尽的烦躁来。
秦瑾烟面露紧张之色:“崔家人嫌我开铺经商丢脸,不愿和我攀扯上任何关系,从不会来我铺子寻我,此刻崔信过来怕是有要紧事,别是我外祖父……”
“你别急,”江元音安抚道:“你先出去问问看先,莫自己吓唬自己。”
秦瑾烟连连点头,嘱咐江元音在后屋稍等,快步去开店铺门。
来者果然是崔信。
崔信满脸不耐,抱怨道:“大白天的为何把铺门关了?我就知道你在铺子里,怎地不应声?我敲了这许久的门,外头人都盯着我瞧!”
“我有密友自远方来,所以关门叙旧,”秦瑾烟不知江元音同崔信之间交谈不愉快,稍作解释后,忙问道:“你急着寻我何事?可是外祖父身子有恙?”
崔信迈进店内张望,不答反问:“你那密友呢?在哪?”
他如入自己家般的随意,毫不客气直接往后屋走。
屋子很小,前铺和后屋之间并没有院子,就一小段连接的过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