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到这,她面色透出担忧来,小心翼翼地询问:“你同侯爷之间没出什么事吧?”
犹记得她离开时,两人还如胶似漆,有孕在身也同房……
有孕?!
秦瑾烟恍然惊觉,前边被重逢的喜悦冲昏头脑,又一直在说她自己的事,竟忘了江元音是有孕的。
她倏地起身朝其腹部看去,惊呼出声:“元音你的孩子呢?!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不敢细问,各种忧心的念头浮上脑海。
按照月份,元音现在当是怀胎七月,怎么可能不显肚子?
而自汴京到柳州,路途遥远,侯爷怎会允她南下啊?
难道说她在汴京时便小产了?
那侯爷……
江元音见秦瑾烟满目心疼,几欲落泪,忙出声道:“说来话长,来龙去脉我得慢慢同你说,但你别担心,我很好,一点事都没有。”
秦瑾烟回道:“好,那你慢慢说,我仔细听着。”
江元音看向候在一旁的阿粟,同秦瑾烟介绍道:“这是阿粟,是我前些日子买回来的家仆,他食量惊人,却半点不长肉,寻了郎中看了,才知是中了蛊毒,郎中说或许班若能解他体内的蛊毒。”
阿粟恭敬行礼。
秦瑾烟颔首回应,半点不惊讶,感慨出声:“我知晓你素来心善,会不遗余力的帮自己人。”
当初若不是她一次次的鼓励,自己没勇气跳出齐明宏的那个火坑,现下还不知是怎样凄惨的光景。
或许,早就被齐明宏活活打死了。
江元音摇头,受不住阿粟那炙热,饱含着沉甸甸地愧疚与要报恩的目光,忙开口道:“不止是为了阿粟,还有我自己。”
“你哪不舒服?”秦瑾烟紧张起来,“你中毒了?”
江元音没有否认,屋内都是自己人,她简洁明了道:“我所中之毒名唤‘燕无息’,若是班若不能解,需得去一趟苗疆,寻血藤花当药引来解毒。”
她如实以告,既是不想秦瑾烟胡思乱想的担忧,也是为了不造成阿粟的心理负担。
不管是来找班若,还是日后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