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虚惊一场,毕竟父亲……
这个念头还没打消,一个高大的身影就出现在他眼前。
银发和甲胄不断在他眼前放大,谢怀谦终于认清面前的人。
“父……父亲……”他立马撒开两个美人,哆哆嗦嗦得站不直身:“您……您怎么突然回……回上京了……”
“哼!”谢之忠冷哼一声:“我不突然回上京,哪里能知道你背着我干了多少荒唐事!”
这下谢怀谦终于慌了神,急忙解释:“不是父亲……我来欢醉坊只是吃……吃酒……”
可话落得亲眼见证他同青 楼女子纠缠不清的谢之忠耳里,摆明了就是狡辩。
“吃酒?我看你吃的是花酒吧!”
“谢家百年世家,家法传世,你告诉现在就告诉我,家法第九条写的是什么?”
写的是什么呢?
谢怀谦哭丧着脸,战战兢兢地回忆起家法。
不,准确的说,他记得这条家法,但实在不敢说出口。
谢之忠暴呵出声:“说!”
一个字,吓得谢怀谦差点倒地。
来自父亲和久经沙场老将的威压,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别无可选,只能低声开口:“是……谢氏后人中,凡……凡是男子有胆敢逛青……青 楼之人,当请祖宗……家法惩治……”
说完这话的他,已经要将脑袋埋在地上。
“原来你还知道啊!”谢之忠一把抽出腰间系着的长鞭,重重地朝他身上抽去。
“啪!”
这道灌注了他气力和怒意的鞭子,发出嘹亮的响声。
光是声音,就足够让人心颤。
再看谢怀谦,只一鞭就让他瞬间趴倒在地,起不来身。
“明知故犯,罪加一等!”谢之忠又扬起鞭子,抽了一鞭。
“噗嗤——”
这一次,谢怀谦直接吐出一大口鲜血。
但谢之忠仍不管他的死活,继续往他身上抽去。
每看到谢怀谦身上多一道血痕,苏蕴兰心中就畅快一分。
狗渣男也有今天!
但这跟她前世惨死比起来,简直微不足道。
她所受过的,他都别想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