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着眉,上下扫了一眼初穗,捏着她纤细的手腕开口:“顾淮深那混蛋就是这么照顾你的?”
“上周还不让我过来,我看他和维斯伯没什么区别,两个人都是阴暗控制欲爆棚的变态,只不过他还好一点,有点人性,不像英国佬上了技术手段。”
初穗听到贝荔的话,手指微微一颤,茶杯里的水面泛起细小的涟漪。
她发现没有却没什么底气可以去反驳贝荔这句话。
甚至,在被顾淮深变相控制的这两个月里,她不恐慌,因为她在此之前,已经有了相关的一段经验。
她心底知道这是不对的,但任由顾淮深发展到现在这副模样,不也是自己纵容允许的结果,不是吗
这一次,她没有被催眠,换句话来说 她是心甘情愿的。
贝荔不知道初穗心底的弯弯绕绕。
从果盘里抓了颗葡萄扔进嘴里:“你自己照镜子看看,这两个月瘦了多少?”
说着,她又掰着手指细数,“现在连见朋友都要经过他同意——这不就是另一种形式的控制吗?”
窗外的阳光突然被云层遮住,隔间里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