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顾淮深不允许自己进入半山别墅的这件事,贝荔心思存着火。
在维斯伯被送回英国的一周后,顾淮深终于松了口,半山别墅也终于迎来了近两个月第一位客人。
准确的来说是两位客人,因为同行的还有宋柏川。
两个男人去了书房,初穗则是带着贝荔窝在楼上的工作间。
“天啊,我还说怎么那一年每次周末找你你都没时间,原来是被维斯伯那个斯文败类给拐走了。”
顶楼的小隔间。
初穗蜷在工作室的懒人沙发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
贝荔盘腿坐在她对面的地毯上,一脸愤慨地嚼着马卡龙。
巨大的愤怒让贝荔抛弃了名门望族的做派,她先是把初穗骂了接近半个小时,然后几乎把能想到的中文脏话把维斯伯又从头到尾,里里外外骂了一遍。
初穗默默给她递了杯水,让她润润喉继续骂。
“死丫头,真的是什么都不说!”
“我他妈现在想起来都后怕!”贝荔喝水的姿态跟喝汽油似的,“那个维斯伯我有印象,每次来学校讲座,底下多少女生眼冒爱心,结果是个衣冠禽兽!”
面对这样的贝荔,初穗感到心里暖暖的。
见初穗还有心情笑出来,贝荔瞪了她一眼,凑近,压低声音,“那一年,他没对你做什么更过分的事吧?”
初穗摇摇头,把茶杯放回茶几:“维斯伯是个性冷淡,那一年对我做的事情主要就是那些所谓的‘神经适应训练’和‘心理操控’。”
这件事还是当时在瑞士的疗养院初穗偶然从那边的佣人嘴里听到的。
那几年,恰逢维斯伯争权,巨大的家族压力加上心理扭曲。
这也能理解维斯伯放着地下室那么身材火辣的女人不碰,反而是像个变态一般从心理上折磨她们了。
贝荔嘴巴张大,惊讶地看着初穗:“谢天谢地,得亏是个性冷淡,不然”
后果贝荔不敢想象。
初穗不想再提任何关于维斯伯的事情,那几乎都是她觉得不可思议,噩梦一般的记忆。
“都过去了。”
贝荔一把抓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