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到宁槿,宁穗只能找宁槐倾诉。
在宁槿心里,宁槐的重要性比宁穗要高,宁穗对宁槐说的话,会传到宁槿耳朵里。
但即便听到了也很少管。
可能是真觉得她幼稚又无聊。
实在懒得搭理她。
但确实。
今天离婚明天不离婚,宁槿没那个时间给宁穗做心灵导师。
所以也理解。
“穗穗。”
见宁穗沉默,季晏辞又道:“说点什么。”
宁穗不知道说什么。
她怔怔道:“我没什么想法。”
季晏辞沉默片刻,说道:“当年,宁槐继承家业,却被从基层做起的宁槿夺了权,他不甘心,却无力回天,只好在文家的帮助下入了仕途。”
“如今,他能与当年夺走他一切的宁槿和平共处,可见他善于伪装,且不论他内心的真实目的是什么,他都不会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
“穗穗,他是笑面虎,别舍不得他。”
宁穗垂眸沉吟片刻。
她在心里仔细斟酌了一番,才开口道:“是这样的。”
“我一直觉得,姐姐和哥哥对妹妹没有抚养义务。”
“对我不好的是我的爸妈,不是我的姐姐和哥哥。”
“以前霜霜和姜姜给我打抱不平,说我的姐姐和哥哥明明知道我过得不好,明明有帮助我的能力,却对我视而不见,除了逢年过节回来的时候会给我撑腰,平时连句关心也没有。”
“我有段时间也为此难受,但慢慢就觉得这个说法不对,他们不是没有帮我,他们已经在能力范围内帮了我。”
“再多的,他们也帮不了,难道我要指望他们把我从家里带走吗?这明显不现实。”
“他们各自有各自的家庭,还忙着争权夺位,忙着在商场上厮杀,他们哪有空管我,人还是要学会自救。”
季晏辞搂在宁穗腰肢上的双臂实在掐得太紧。
宁穗掐着季晏辞的胳膊往外掰,趁他放松力道,宁穗在季晏辞怀里转了个身。
两人面对面抱在一起。
宁穗继续开口。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爸妈生我,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