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要是年轻时犯点错,她都能当我妈,爸妈给她添那么大的麻烦,她还愿意管我,愿意给我撑腰,那就已经很好了。”
“我哥也是一样。”
“不管是姐姐还是哥哥,我向他们求助的时候,他们每次都有求必应,我知道他们之间有矛盾,我也知道他们都有私心。”
“但我为什么要管这么多?如果没有他们的帮助,我高中都没办法顺利住校,我要是嫌他们帮我不够多,那是白眼狼的思维。”
“霜霜为我抱不平,是她从小的生活环境和我不一样,她很在乎公平,她觉得爸妈该把家产平等地分给每一个孩子。”
“可我从小就知道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公平可言。”
宁穗微微一顿,又说:“你问我对我哥的想法,我想了一下,我觉得,我对我的姐姐和哥哥,不像兄弟姐妹那么亲密,但心里把他们当亲人,有需要的时候会互相联系,利益冲突的时候又会产生隔阂。”
“可能,他们更像是我的姑姑和伯伯。”
“有距离感,相对尊重,彼此客气,把握分寸。”
“你说我哥做了对我不利的事,你要处理他,我要是帮他求情,那就对你不公平,所以我让你不用顾虑我。”
宁穗的下巴支在季晏辞的肩膀上:“我说认真的。”
季晏辞轻轻拍着宁穗的后背,低声道:“知道了。”
宁穗又往季晏辞怀里挤了挤。
和昨晚的长袖长裤不同,她今晚穿了一条吊带睡裙。
特别清凉。
半个后背都露在外面。
拍着拍着,从拍变摸。
好几天没吃到肉了。
倒不是说几天都忍不了。
刚结婚的两年,时常一个月才来一次。
来例假也得忍一周。
难忍的是看得见吃不着。
季晏辞伸手关了灯:“先睡觉吧。”
卧室里陷入一片静谧的昏暗。
宁穗亲了亲季晏辞的肩膀。
歪过头,亲了亲脖颈。
抬起头,又亲到下巴。
季晏辞撩开宁穗的裙摆。
发现里面是空的。
她早有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