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柔意看向沈知寒,眼神无限温柔:“是四岁到十四岁。沈知寒跟着我跑了整整十年,我却只把他当弟弟看。所以他之前没说错,他大学的时候的确不喜欢我了。但童年的那个小小的沈知寒,永远喜欢我,最喜欢我。”
她炫耀式地昂起头:“就像刚刚一样,他不会舍得看我真的被打。因为我是他漫长人生中,唯一给过他温暖的人。”
“温悦,你拿什么跟我比?”
郝帅停好车急急忙忙从楼梯跑上来时,两个女人正无声对峙。
郝帅见势二话不说拉走了赵柔意,空荡的总裁办只剩下站着的温悦和昏睡在地毯上的沈知寒。
温悦走到灯孔区,又把所有灯摁灭。
把沈知寒的长腿扯开,又把自己的衣服盖在他身上,世界昏暗如斯,沈知寒的机械手表发出十分细微又规律的咔哒咔哒声,温悦觉得时间更难熬了……
黑夜渐渐撤退,黎明的蓝晕渐渐驱走一室的死一般的冷寂。
沈知寒在生物钟的催促下悠悠转醒,忍着身体各处的痛抬头,便看到守在自己身旁的温悦。
“你怎么……”
你怎么在这,你怎么坐着,你一直没睡吗,你怎么不开心?
太多想问的,一时不知道先问哪个。
头痛欲裂,胃液灼烧,四肢百骸都难受。
温悦就那么抱膝注视着落地窗外的日出,淡淡道:“沈知寒,你有什么事能跟我说吗?”
沈知寒:“好。”
“沈知寒,你别跟赵柔意来往了行吗?”
默了很久,沈知寒终是也沉沉应了声: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