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们被引进一顶帐篷——也就是他们称之为毡帐篷的居所。帐篷内铺着厚实的毛毡,正中央燃着一堆火,温暖而干燥。
几个穿着民族服装的赫哲族姑娘端来奶茶和牛肉。她们好奇地打量着我们,时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其中一个扎着长辫的姑娘用生涩的普通话问我:“你是汉族姑娘吗?”
我点点头,她立刻兴奋地拉着我的手,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虽然很多话我都听不懂,但那份真诚的热情却让人感到温暖。
图木苏和当地人交谈了一会儿,转身对我们说:“驯鹿人已经迁徙到山里去了。”
我心里一沉,却听他接着说:“不过别担心,最近下过大雪,顺着足迹很容易找到他们。”
“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安德轩迫不及待地站起来。
“别急,”图木苏摆摆手,“进山少说也要三五天,得先准备好补给。今晚在这休息,明天一早动身。”
夜幕降临,赫哲族为我们举办了篝火晚会。火光映照下,姑娘们翩翩起舞,老人们弹奏着口弦琴,悠扬的曲调回荡在夜空中。
那个扎长辫的姑娘拉着我加入舞蹈的队伍。我笨拙地模仿着她们的动作,却总觉得有道灼热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我。
每次回头,却只看到龙栖渊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火光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跳动。
安德轩喝了些马奶酒,兴致高涨地加入舞蹈的队伍。他夸张的舞姿逗得大家哈哈大笑,连一向冷着脸的龙栖渊嘴角都微微扬起。
晚会结束前,我拉住醉醺醺的安德轩:“明天你留下来照看奶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