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我轻声呢喃,“您说我这样做对吗?”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房间。
“叮铃铃——”我迷糊的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
“喂,闻雪啊!”苏琪父亲爽朗的声音传来,“昨晚休息得怎么样?”
“挺好的,图木苏叔叔。”
“那就行,我这就开车去接你们!”他笑着说,“苏琪早就跟我说过你要来,我可是期待很久了。”
放下电话,我简单收拾了一下。推开房门时,正好撞见龙栖渊从对面房间出来。
我慌忙低下头,假装整理背包的带子。
“早。”他淡淡地说了一声,嗓音低沉。
“早”我小声回应,余光瞥见他修长的身影从身边擦过。
半小时后,一辆越野车停在酒店门口。车门打开,走下来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他穿着厚实的军大衣,宽阔的肩膀将衣服撑得鼓鼓囊囊。这就是苏琪的父亲图木苏了。
他长着典型的蒙古人面孔,深邃的轮廓中透着坚毅,唯有那双明润的眼睛与苏琪如出一辙,温和中带着几分灵动。
“叔叔好。”我主动打招呼。
“好孩子!”图木苏笑着一掌拍在我背上,“快上车,咱就立马溜!”
这一下力道着实不小,我一个趔趄扑向前方,正好撞进龙栖渊怀里。抬头对上那双冰蓝色的眼眸,我感觉脸颊瞬间发烫,慌忙挣脱开来。
图木苏似乎没注意到这尴尬的一幕,大笑着帮我们把行李扔进后备箱。车子驶出城区,渐渐向大山深处开去。
路边的积雪还未完全融化,在晨光下闪烁着微光。远处连绵的雪山与天际线交融,云雾缭绕间若隐若现。零星的羊群点缀其中,宛如一幅浑然天成的水墨画卷。
车窗外的温度越来越低,玻璃上凝结出一层薄霜。我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突然感觉肩上一重——龙栖渊不知何时解下自己的围巾,轻轻披在了我身上。
那条深灰色的羊绒围巾还带着他的体温,若有若无的香味萦绕鼻尖。我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见他已经转头望向窗外。
车子在山路上颠簸了将近四个小时,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图木苏刚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