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徐徐,院子里的桃花开得正艳,粉白的花瓣随风飘落。两个小时后,司文远才离开秦雨荷家,直奔宋立德家而去。
宋立德的院子里,几只老母鸡正在地上觅食。看到司文远进来,宋立德连忙从屋里拿出一张名单,“你看看这些人能用不能用。”
为了这份名单,他和老婆可是忙活到半夜。每列一个名字,都要反复权衡利弊,生怕出什么差错。
“叔,给我说说这些人都什么特点。”司文远接过名单,随意扫了一眼。
宋立德心里暗骂,这小子又给他挖坑。但还是老老实实地介绍起来,声音里带着些许无奈。
“黄金柱你应该认识,这小子之前就喜欢跟你屁股后边儿你堂弟司文成,这些年都是你二叔家帮着照看你家地周铁山是个哑巴,绝对不会多嘴憨大壮虽然脑子不太灵光,但是听话严寒跟你关系一直不错”
宋立德说得仔细,这些人都是他精挑细选的。既要和司文远有渊源,又不能是参与过闲话的,最好找那种家境不太好的。说到后面,他的额头上又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司文远笑着看向宋立德,眼神里带着几分玩味,“叔,你家两个儿子怎么没在名单上?”
宋立德心里又是一阵暗骂,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他要是把儿子安排进去,那不是明摆着以权谋私吗?
院子里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几只老母鸡咕咕的叫声。宋立德擦了擦额头的汗,正想着该如何回答,就听司文远又道:“叔,你这名单写得不错,我看行。”
宋立德这才松了口气,却又听司文远说:“不过还得麻烦叔帮我问问这些人的意思。毕竟淘金这活计,不是人人都愿意干的。”
“这这个当然。”宋立德连连点头,心里却在盘算着该怎么开这个口。
司文远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那就麻烦叔了,我改天再来听结果。”
看着司文远离开的背影,宋立德长出了一口气。他突然意识到,这个曾经的傻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难以琢磨了?
司文远吹着口哨走出宋立德家的院子,初秋的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