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廷稷瞳孔微缩,伤?他明明记得自己避开了所有箭矢除非是那支涂了毒的暗镖。
看来对方不仅要他死,还要他死得查不出原因。
\"对了,这个是你的吧?\"白芦从怀里掏出半块玉佩,\"捞你上来时就剩这么点了,可惜了这么好的羊脂玉。\"
\"不值钱的赝品。\"他轻描淡写地说,却见白芦眼中闪过狡黠的光。
老渔夫盛了碗鱼汤递过来:\"公子怎么称呼?\"
\"姓冥。\"他接过碗,将汤一口饮尽。
他强撑着站起来,却眼前一黑栽倒在地。最后的意识里,听到白芦的惊呼:\"爷爷!他后背怎么有冰渣子冒出来!\"
同一时刻,潭州知府里,陈思正对着一盏青灯擦拭额头冷汗。
\"大人何必惊慌?\"屏风后传来沙哑的声音,\"太子已死,您可是立了大功。\"
陈思手一抖,茶盏差点打翻:\"这都第五日了,还没找到尸体!\"
\"体力消耗加上毒镖,又坠入暴涨的洛河,便是大罗金仙也活不成。\"屏风后人冷笑,\"倒是那个银刃\"
\"本官已派人找他了。\"陈思道。
屏风后人阴沉道,\"加派人手沿河搜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一处密宅中,银刃手中拿着一枚铁器。
\"银大人。\"一个小厮悄悄靠近,\"您让查的有结果了。\"
\"此事还有谁知道?\"
暗卫摇头:\"谁也没告诉。只是\"他欲言又止,\"殿下怎么样了?\"
银刃握紧拳头,线索断了。
这次,真的希望上天庇佑!
夜色渐深,白芦湾的茅屋里,谢廷稷在高烧中辗转反侧。寒蛊与毒素在体内厮杀,让他一时如坠冰窟,一时又如入火炉。
\"按住他!\"老渔夫按住谢廷稷不断痉挛的手臂,对白芦喊道,\"把那个蓝布包拿来!\"
白芦手忙脚乱地翻出布包,里面是几根泛着幽蓝光芒的细针。\"爷爷,真要用地火针?您不是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