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一木笑着摆了摆手,“没事,你该多敬敬刘老板,他才是真神。”
他嘴巴张了几张,扭头看向刘茂才。
刘茂才摆手、瞪眼,“去吧去吧,改日有空儿咱们再坐坐,去吧。”
“哎哎,好好,你们坐,坐……”老贾点头哈腰地走开了。
“什么档次,哼。”刘茂才十分尴尬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呀。
可心里又有得意,一年之前,自己初到安州,到处兜售生意,顶天了也就是敢赚点儿小钱,简直就是走到哪里都被人搟得像条狗一样的存在,哪有现在这样子的畅快肆意,压根儿不用考虑销路,只专心做好供货发货就行了。
现在安州二道贩子上下,谁不知道广州的刘茂才刘老板。
见了自己,隔着大老远地就打招呼,往跟前凑,又是递烟又是说好话,感觉上好像更威风了,感觉安州乃至于整个江北也基本上就没什么人,是能让自己入眼的了——除了他,杨一木。
说实在,要是价格再多一点,哪怕再多一成,自己懒得再去扶持其他二道贩子了。
这他码的就是命!?
“来来,两位兄弟,再喝一杯,你们随意。”刘茂才想得感概良多,也只得笑着又端起了酒杯。
三人从傍晚一直喝到十点多钟,才各自回去。
天气渐渐暖了起来,早起遛弯,意外地在一棵桃树的尖部发现了桃花骨朵,这使杨一木惊喜极了,比往年早开了近半月,每一片花瓣都泛着明晃的晨光。
那里有露水,露水折射着光芒,使整个世界沐浴在暖色调里。
也不知什么时候,汶河的街道上又多了些遛弯大爷,一看穿着就知道是从对岸那边过来的。
筑路工人一大早就开始卖力的干活,一条崭新的石子路貌似正向汶河这边延伸。
街道上,一些爱美的小姑娘穿上了裙子,三五成群地聚在人稀少的拐角,听邓丽君的歌,手拉手跳舞,似乎也成为汶河街道上的一道亮景。
方校长气愤地在教务会上道:也不知道成什么样子了,现在到处放邓丽君的爱情歌曲,不光街上小青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