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难熬,北疆的冬天又格外的冷,上面分下来的煤肯定不够连队过冬,连队只能打棉花棵的主意。
拉回去的棉花棵既能当柴火烧,又能让大家抠棉花来做棉花被,算是一举两得。
宋露白拉着架子自然割不快,手很快就被棉花壳子划的满是痕迹。
劳动起来后身上越来越暖和,不刺眼的秋阳升起,众人热的都脱掉外套。
夏淮扶着坎土曼歇息,看着相较前些日子失去了毒辣的秋日太阳说:“还真是早穿棉袄午穿纱,围着火炉吃西瓜。”
点着烟走到附近的连长说:“还贫啥呢,没见二十三连的都来了,想做被子手下动作就快点。”
大家中午没歇息多久,啃完红薯和干饼子就马不停蹄的继续下地干活。
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干过农活的宋露白猛的干了大半天,半下午累的腰都直不起来。
新棉被像根胡萝卜一样在她们这些勤恳的驴面前打转,二十五连的一百多号人一整天竟然搞了十六车拖拉机的棉花杆回去。
天色擦黑时,拖拉机拉着最后一趟棉花杆往二十五连回,裹的严实的众人结伴慢慢往二十五连的方向走。
等拖拉机卸完柴火返回,就可以一趟一趟的把众人拉回去了。
宋露白回到营地时已经凌晨一点多了,棉花杆就堆在砖房前面的空地上。
十六车的棉花杆整整齐齐的摆在那,看起来很壮观。
“都回去睡吧,明天中午再分。”
宋露白寻思着这么多棉花杆,每个人能分到一大片,把棉花从棉桃里抠出来,怎么说也能打上至少两个被套吧。
翌日中午,连长按照劳动小组开始分棉花杆。
十人一组,宋露白和刘小兰分到炊事班和种菜班的队伍里。
一共十五个组,连长就把多出来的一车平分到了其余十五车里。
一个组分到一大堆棉花杆,连长让大家自行分配。
“你们可以一起抠棉花,等把棉花全抠出来再论公斤分。”
连长交代完就回房子休息了,也不管每个小组具体要怎么搞。
宋露白看了下其余九个人,说道:“咱们这两天在空闲时间先把棉花桃全部拽下来,称公斤平分后各剥各的,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