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县尚且可以找车夫隔三差五从云县往石县运送酒水,京城这么远,要是没教会,个把月都补不上货。
春红学的认真,反反复复试了几次,得了王二丫连绵不绝的夸赞,说她酿的不会比她自己酿的差。
来京城之时,她们把春红在王二丫的指导下酿造的两大缸绛樱酿一并拉了过来。
算算日子,再过十几天,这两大缸就该成了。
还有春红自己酿的浆水,也是偏甜口的。
林老夫人偏爱甜口的果酒,听京墨一说就心动了,想跟京墨他们先买些尝尝。
林老夫人慈和,春红愿意同她亲近,林老夫人一说想尝尝,她立马就答应过几日酿一些给林老夫人送过来,不要银子。
绛樱酿就要等等了,等开坛之后就给喊林老夫人去尝尝。
一番畅聊下来,林老夫人感慨:“要是我再年轻个二十岁,不,十岁,我再年轻十岁,我就厚着脸皮在你这酒楼里寻个活做,多高兴啊!可惜哦……”
春红当真了:“老夫人,您要是不愿意离开的话,可以跟我们一起住,不用你们做活。”
京墨其实不介意楼里多两个人,但有一点得说明:“只要您跟林老先生不要看不顺眼限制咱们就行。”
林老先生失笑:“你这丫头,都租给你们了,就算住下,也不可能去管你们怎么料理这院子呀!我跟夫人可不是什么多嘴多舌的人。”
老两口最后也没说要留下,就说再说。
春红还有些遗憾。
栓子还要回牙行,于是一行人分别,京墨她们离开鲤跃街后,又开始东奔西走,打听开酒楼需要添置的一应东西的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