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公交车站前的路虽然不算宽敞,但也不是狭窄到只容一人,而这个女人没有从旁边经过却直直地挡在我的面前。
“这位大婶,您有事吗?”
那女人没有回答,依然冷冷地盯着我,我只得侧了侧身子,她狠狠地撞了一下我,径直走了过去,站在公交车站台上。
正是六月的初夏时节,包那么紧,也不怕捂出痱子?
我闻到了空气中一种强烈的挑衅的气息,转身远远避开她,仍然感受到从我的身后投来的一双充满煞气的眼神,隐约从疗养院里传来童谣声,还有一句游丝般的低语:“输的人的要开膛破肚。”
我愣了一愣神。
如果这不是在疗养院的大门外的话,我会怀疑她也是病人中的一员。
难道病人中也有流行的暗语?我望着精神病院的大门,想破头也想不出这句话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虽然那女人的眼神里带着几分阴毒,但不知为什么,我感觉到那眼神更深处隐藏着另一种无以言说的秘密,似乎只有用狠毒才能掩饰得住。
上了末班公交车之后,我才发觉得那个女人并没有上车,那么她为什么人站在公交站台上等候?这太令人费解了。
总之,这一次的采访完全失败,还有令我深恶痛绝就是这个诡异的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