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很清楚面前的是我市近年最红得发紫的精英人物,大概正常人会以为他也有点精神不正常吧?
“不玩了不玩了,小蓉姐姐都不让着我。”
时间还没到十分钟的时候,疯女孩又一次走了过来,将手中的纸牌朝我的脸上砸过来,散落了一地。
华远山没有吭声,只是一边收拾散落的纸牌,一边皱着眉头朝疯女孩瞪视一眼,非常奇怪的是,那疯女孩居然很顺从地走开了,重新坐在草地上与小蓉继续玩。
“华总,您看能不能多给点时间继续……”
“你还有五分钟。”
我一听,满心感激,拿着我的录音笔还想继续采访,结果听到耳边冷冷的声音:“你误会了,我说的是你还有五分钟赶上回城的末班车。”
华远山脸上依然没有表情,冷冷地丢下一句话,牵着疯女孩走向草坪另一边的荷花池。
我愣愣地看着他们手牵着手缓缓而行的背影走远,才猛然惊觉,心里狂骂着匆忙收拾装备。
我可不想在这个精神病院里过夜,那样的话,没准过几天我就得常住这了,我上哪去找个人象华远山这样耐心细致地陪着我照顾我?从现在开始积德积善的话,也要等到三世以后啊。
可是,仔细一想,好像哪里不对劲?
从约我到精神病来做专访这件事情来看,好像整个都是恶作剧。
据我所知,华远山一向不喜欢记者,一般不接受采访,也极少在公众场合露面,很多时都是他的助理许翘在为他打点一切。这次我是找到了许翘那七弯八拐的关系他才同意的,可是,他明显的并没有打算接受我的采访啊,对于我提出的问题几乎都没有正面回答。
这位商界大咖再忙也不至于要在精神病院接受采访啊!我觉得自己上的不是那位精神病的话剧演员的当,而是上了华远山的恶当,被他卖了还在为他数钱的。
当我提着高跟鞋、打着赤脚独自走向疗养院大门外的公交车站台时,发现大门上的暮颜花已经开出了几朵,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宁静的清芬,正是小资情怀大发自我陶醉之时,一个奇怪的女人破坏了我的心绪。
那女人站在我的面前,一条丝巾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