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上自己皮的老鳏夫,受撞铃“刺激”,一样没回过神来。
我站在房顶屋檐边缘,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发生,挑高得有三米多的房子,我不敢直接跳,下方是水泥地,搞不好就得骨断筋折。
还有……我不是那“病人”的对手!
霎时,他冲出了院门外。
我随之将寻龙分金尺别在腰间,双手抓住屋檐木梁,身体下蹲,身子荡空后,手一松开,落地时还趔趄后退几步,脚踝一阵刺痛。
阴冷的视线,扫过我身体。
我心头陡然一股寒意滋生,是披回人皮的老鳏夫,他幽幽看着我。
撞铃给他带来的伤害,限制,终止了。
他那双眸子,却还是和先前一模一样,不,甚至是更猩红。
一身皮上,生满了细密血色绒毛,又有几分像是我妈,哪儿有半分人样?
这个真正的老鳏夫……不是人!
先前那病人,才是人,只是一直藏头露尾。
大家认知中的膏肓鬼,是他养出来的鬼。
他披着老鳏夫的皮,是为了有个正常面目,甚至是为了延缓自己身上的伤势?
我脑中思绪飞速闪过,一手暗暗提着寻龙分金尺,我生怕这没有多少神志的老鳏夫,对我下手。
好在下一瞬,他扭身,嗖的一下窜出院门外。
爷爷咳嗽了两声,显得虚弱许多。
其面前的膏肓鬼消失不见,是那“病人”跑了,膏肓鬼也就跟着跑了?
我匆匆走到爷爷面前,爷爷一手抓住我手腕,哑声说:“棺生,你得听话啊!不要乱跑,不要乱来,这里多危险?”
他语气恢复正常,不再是瞿大娘那腔调,脸上的鬼画符一样消失不见。
我再度松了口气。
不过,视线却盯着院外,拳头逐渐紧握。
“他究竟是谁?”我声音更透着低哑。
“哎……”爷爷叹了口气,面色十分复杂,说:“按瞿大娘说的,此人真名叫做胡喋,此人出生在黄渠村,身上有一种怪病,从出生开始皮肤就不停的溃烂愈合,像是个鬼一样。”
“村民,自然不会给他多少好脸色看,老胡家也觉得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