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干年后,这家人屋里就闹鬼,闹膏肓鬼,谁来这里,都会见到自己觉得最可怕的存在,因为没有任何一个人,心里彻彻底底的干净,膏肓鬼就是心病啊!”
“别人不晓得,瞿大娘是晓得的,膏肓鬼背后就是这个胡喋,火神庙的老庙祝死在他手里,老鳏夫的死,瞿大娘以前不知道,现在才清楚。”
爷爷这一番解释,干净利落。
“所以……以前黄渠村里出事,只是胡喋在报复,此后剥了老鳏夫的皮,是为了自己保命?他盯上我,一样是这个原因?”我再问了一句。
“先前瞿大娘上身我,不过,我该听见的都听见了,应该就是这个原因,他想换个身子……”爷爷显得十分后怕,心有余悸。
顿了顿,爷爷匆匆说:“老鳏夫会报仇的,剥皮之杀,胡喋又没了皮傍身,双方现在半斤八两,赶紧把你爸找出来,咱们就躲起来!”
我重重点头,立即踏步进了一处房间,是以前胡喋伪装成老鳏夫时住的屋子。
屋里空空如也,哪儿有我爸的人影子?
和爷爷两人将整个院子找了一遍,就差掘地三尺了, 愣是没找着我爸。
“他还有别的地方藏人?”爷爷急得满头是汗,问:“这段时间他一直让你来院里,你晓得在哪儿不?”
我心里慌得不行,却只能摇头说不知道。
“老狐狸精!”爷爷骂出了声。
正当此时,脚步声忽然响起,很细碎,很轻微。
换做以往,这种声音下意识就会被我忽略,可眼下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我对任何风吹草动,都极其敏锐。
立即走至院门前,往外看去。
村路上,慌慌张张跑来一人。
这人……居然是我爸?
他脚步趔趄,颇有几分慌不择路。
“陈勇!”爷爷一喜,大喊着招手。
我爸反应过来,大喜过望朝着我们跑来。
月光下,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只是,我不知道怎么说,这一瞬,我心跳的很快,总觉得有些问题,却又说不上来,问题出在哪儿?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