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赶紧去睡会吧,早膳有王婶呢,再不济我也能做,你先补觉最要紧。”
尔雅摇头,她完全不困,压根不想睡觉,还有心思继续八卦的询问卫辞:
“没事,你接着说你的,佑安的继母说的真是纯正的吴侬软语吗?”
卫岳进来时,卫辞正在跟尔雅说程佑安的继母是青州人,却说的一嘴吴侬软语。
卫辞闻言笑笑,配合尔雅的好奇心道:
“一点都不纯,佑安跟我说他继母的吴侬软语是嫁进程家后请人教的。
因为他父亲就喜欢听女子说吴侬软语,还养过一个会说吴侬软语的外室。
他继母嫁到程家后就学了一嘴的临安话,倒不会说咱们青州话了。”
接着尔雅兴致上来还向卫辞打听程家有没有宅斗。
程佑安若是馆选考过当了庶吉士会不会从家里搬出来等等。
卫岳看她不去休息补觉,净问些有的没的,忍不住强行拉着她去补觉了。
还唠叨尔雅道:
“你也不看看你都多大年纪了,还整宿不睡觉问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尔雅并没觉得自己有多大,她还不到四十,才三十七岁。
放到现代,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
只是古人寿命短,俗话人活七十古来稀,能活到七十的人都很少很少。
五六十岁死去都是十分正常的事,哪像现在,六十岁还没退休呢。
所以尔雅现在的年纪,用古人的话说就是土埋半截子的人了。
要不是卫辞一直忙着科举没成亲,尔雅说不定早做奶奶了。
这也是尔雅一直不着急给卫辞相看定亲的重要原因之一。
一想到要做奶奶,尔雅就有点不能接受,完全没有高兴感。
不过尔雅再不服老,都不耽误卫岳强行拉着她去补觉。
一家人在青州又待了两天。
因为尔雅与卫岳在青州生活多年,在这里他们也结识了不少朋友。
卫辞高中状元的消息传来后,这些熟人更是送了不少礼过来,打了招呼说要喝进士酒。
所以尔雅与卫岳先在青州为卫辞办了一场进士酒。
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