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祖母当着我的面都能为难玉修,将玉修放在府里我也着实不放心。”
这时候一直坐在魏拂尘身边的冷玉修还不等魏老太太发话就跪了下去,脸上抹泪地朝着魏拂尘哭:“还请夫君收回那些话。”
“玉修嫁入国公府来,本是一心伺候好夫君和老太太,全无别的念想。”
“齐表妹在老太太跟前的尽心侍奉玉修看在眼里的,玉修也并无管家之心。”
“这些年老太太一人管着国公府辛苦,本该是享受孙辈们孝顺的时候。”
“如今夫君要是为了我与老太太闹僵了,还要分府搬出去,玉修还有何脸面留在国公府里的。”
“自请一封休书,也不能叫老太太为难。”
魏老太太愣了愣,万万没想到这个时候冷玉修会说这些话。
她原本以为魏拂尘是被冷玉修挑唆的。
在看冷玉修跪在地上,诚惶诚恐,眼泪止不住地流。
倒是有几分真切。
她这么跪在地上一求,倒是给了自己台阶。
之前魏拂尘说要送走齐焉如,老太太原以为是气话,没想到他是真的对齐焉如没有丝毫男女之情。
魏老太太看向魏拂尘,“你是国公爷,你想分府出去,像什么话?”
“我看你分明就是想让我们搬出去。”
魏拂尘脸上为难,又低头看向冷玉修,只听见她又哭着道:“老太太别多想,夫君是最敬重你的。”
“还请夫君收回刚才的话,玉修是国公夫人,自是要住在国公府的,哪有搬出去住的道理。”
魏老太太震惊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冷玉修,又看向魏拂尘,“连你媳妇都知道你这样做不妥,你还要胡闹什么?”
齐焉如愣愣地看着冷玉修。
自己与她已经撕破脸皮了,她这一跪,又是哭,又是求的,到底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