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太太看向魏拂尘,脸色诧然,“这么晚了,你不去上朝,来我这儿作何?”
魏拂尘拉着冷玉修坐下,神色淡淡,“我打算送齐焉如去庄子里。”
魏拂尘这话说完,老太太端在手里的茶杯都惊掉在了地上。
紧接着齐焉如就从外面跑进来,泪眼婆娑地扑倒在魏老太太腿上哭,“焉如不去庄子里,焉如离不开老太太。”
魏老太太心疼地扶起焉如,怒目看向魏拂尘,“你无缘无故的,闹些什么?”
说着目光凌厉地扫过冷玉修,“是不是她又撺掇你了?”
魏拂尘脸色一变,“祖母不必事事都觉得是玉修撺掇,但凡祖母能公平些,孙儿也不至于这般不留情面。”
“侧室说到死也是妾。”
“我有嫡妻,还要将管家权交给妾室,你让我和玉修的面子往哪里放?”
“让人玉修出去被人指指点点,说我们国公府不讲规矩,欺压正妻是不是?”
魏老太太脸色大变,目光冷厉地看向旁边的人二房,和旁支,“都出去。”
二房的人退出去后,魏老太太才看向魏拂尘,“什么叫欺压?”
“她吃的用的,穿的,全按着好的来,这还算我欺负她?”
魏拂尘冷哼一声,“祖母若是没有欺负她,为何要让妾跟她平起平坐?”
“若是给她体面,为何又屡次偏袒一个侧室?”
“管不管家的没什么打紧,祖母要是想握着管家权,自握着去。”
“我带着玉修出去住,她替我管家,更不需要看一个妾的脸色。”
“今日我就是特意过来告知祖母一声,要是祖母不答应,我便直接将人绑去庄子,在带玉修分府。”
魏拂尘的每一句无疑都是一把冰刀,狠狠地戳在齐焉如的心里。
她脸色白了白,身子颤抖着。
她心里明白,自己在受宠爱,也抵不过魏拂尘在老太太心里的位置。
魏老太太一脸震惊地看向魏拂尘:“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魏拂尘一脸冷肃地看着老太太回:“之前孙儿就告诉过祖母,是祖母安排不好她的去处,那只能我自己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