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焉如脸色苍白的看向冷玉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冷玉修对上齐焉如的眼睛淡淡开口,“我一直都知道!”
齐焉如手心的帕子捏紧。
她觉得自己小看了冷玉修。
她以为冷玉修这样身份的主母,应该软弱可欺,任人拿捏。
接济齐家的银两都是从老太太的账目上划出去的,她是怎么知道的?
正愣神,冷玉修已经捏着雨伞先走了。
到了老魏老太太那儿,冷玉修依旧面色温和地给老太太问安。
魏老太太看着齐焉如的神色有些不对,立马关切问道:“怎么了?今早她为难你了?”
这个她指的谁,在场的人都明白。
齐焉如脸色苍白,忙摇头:“老太太误会了,不过是昨夜看账目看得晚了些。”
魏老太太冷笑一声,看向冷玉修,“我看着有些人到是能耐了,不仅敢顶撞长辈,连院里的人也不善待。”
“到底是没有父母教养的人。”
冷玉修抬头对上魏老太太,冷声质问:“老太太说我不善待院里的人,可是老太太亲眼见了,还是有人说我虐待她了?”
“昨儿顶撞老太太,若不是老太太在前侮辱我,我会顶撞?”
“又或是哪天老太太让我一脖子吊死,我不吊,就是忤逆尊长?”
“我的父母去世早,也没见那些父母没去世的人多有教养,身为一个小妾,张口闭口就喊当家主母做姐妹的。”
“这又是什么教养?”
魏老太太看着冷玉修咄咄逼人的眼神,当即拍桌而起,手指颤抖地指着冷玉修骂:“昨日的教训难道不够,你当真是反了天。”
“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