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老太太要孙媳打不还口骂不还手?被提起亡夫亡母也默不作声?”
“我身为人子,自然是不容许任何人污蔑的我的父母。”
站在门外的二房夫人还没跨进门便听到里面的动静。
老太太一向维护大房的颜面,她们此时进去,只怕老太太怪罪。
只是同嬷嬷说了一声,来请过安了,便退了下去。
魏老太太神色严厉,“你说我侮辱你,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你不过是不想让焉如凌驾在你之上,你心里不痛快,便拿焉如撒气。”
“你倒是好大的度量。”
“你的父母确实没将你教好,我哪句说错了?”
冷玉修深吸一口气回怼,“那齐姨娘是老太太从小养大的,没规矩,没教养,我可曾怪过老太太。”
“还是老太太年轻时,也大度地跟妾室姐妹相称,一同管家?”
冷玉修字字诛心,又铿锵有力,魏老太太脸色一变,指着冷玉修半晌没说出一句话来。
齐焉如脸色一变,连忙上前去扶住老太太,又看向冷玉修哭道:“老太太是长辈,即便那句说错了,夫人作为小辈,也不应该这样逼问长辈。”
“老太太岁数大了,身子不如年轻人硬朗,我们作为小辈的自然是要顺从长辈的。”
“百善孝为先,夫人这也太不顾及老太太身子了,万一在气病了,可怎么是好?”
冷玉修看向齐焉如,眼神很平静,“齐姨娘的意思是老太太说我没教养,我也该乖乖地应下是不是?”
“那我说齐姨娘不懂规矩,贪心僭越,与我姐妹相称,是损了老太太的教育又有什么错?”
“再有你一个妾室,竟然敢当堂教我做事,你借的是谁的胆?你学的是哪里的规矩?竟然敢说我不该?”
“就凭你没规矩,我就能叫人将你拖下去乱棒打死!在丢进山里喂野狗!”
齐焉如脸色发白,身体不自觉的后退几步,走到老太太身边,像是对突然凶狠起来的冷玉修害怕。
又跪在老太太脚边抹泪,“我不过是担心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