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欢与楚念旬二人进屋后便开始拆卸背囊,忙得不可开交,院中洒扫之事尽数交给了韩律。
韩律抡着一人高的大笤帚将落叶扫得满地滚,待屋前总算是干净了之后,他连手都等不及洗,站在屋门口往里头探着个脑袋,满脸希冀的模样:“夫人,要不要我去将大白接回来?”
木清欢抬头看了他一眼,见韩律竟少有地双眼闪着星星,着实有些疑惑。
“咱们在这山中休整三日便要启程上京了,这会儿接回来,过几日又要送去玉娘家,不若就先养在她那处好了。咱们离开之前你再背些黍米去,莫要叫他们帮我养了鸡还要自己破费。”
韩律听了这话,顿时就蔫巴了下来,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垂头丧气地走出了院子。
木清欢在后头看得一阵莫名,正想要开口询问一番楚念旬,头顶便传来了陈重威的声音。
“夫人,那莽汉定是想要去见姑娘。”
“姑娘?”
木清欢更疑惑了,“他在这山中哪来的旧相识?”
且玉娘虽说如今年岁也不大,可嫁与小伍也好几年时间了,称一声娘子倒是合适,再管她叫姑娘,只怕玉娘自己都会臊得脸红。
陈重威没有言语,朝着东谷那厢看了看,眼神中透着一丝意味深长的意思。
楚念旬将包袱放好,又翻出了几件自己平日里穿的衣裳折叠整齐装在准备带走的箱笼里,这才抬步跟着木清欢走出了屋子。
“是周菜菜。”
“谁?!”
木清欢瞪大眼睛看向楚念旬,却见他面上表情并非玩笑,顿时觉得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定是发生了些什么事,可她却半点都不知情。
楚念旬看了一眼正蹲在树下自闭的韩律,嘴角一勾,少有地打趣上了,“这厮倒是会暗度陈仓。”
“???”
木清欢整个人都是懵的。
算算日子,韩律这厮从出现在这山中起一直到现在,满打满算也不过待了几日的时间,一个指头都数得过来。
他们二人这究竟是何时发生的?!
陈重威从屋顶翻